编者按:前段时间,加拿大正式实施消遣类大麻“合法化”,使得中国驻加使领馆连日郑重提醒广大中国公民,避免接触或使用大麻等等。有不少网友对加拿大的行为非常不理解,毒品怎么能放开呢?而有的网友则表示,西方世界的毒品泛滥也是报应,谁让他们当年往中国贩毒来着。而国人也是因为经历过“鸦片战争”,所以对于这类兴奋剂、致幻剂非常敏感,而人类嗑药的历史其实很长,情况也很普遍。这可能就是人类天性中的最大弱点吧!
提起古代人嗑药,最有名的当属五石散。历史记载,这种药吃多了会让人癫狂。五石散的主要成分,按孙思邈《千金翼方》记载,“五石散”主要是由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钟乳石、硫黄等五种矿石配制而成,美其名曰:“五石更生散”,或“五石护命散”。但是孙思邈还说了,这种东西不能流传后世,因为副作用太大。
最早把五石散当养生药的是何晏,因为他非常好色,但身体虚弱,服用五石散,相当于吃了蓝色小药丸。“寒食药者……近世尚书何晏,耽声好色,始服此药。心加开朗,体力转强。京师翕然,传以相授……晏死之后,服者弥繁,于时不辍。”(隋巢元方《诸病源候论》卷六《寒食散发候》)。
除了五石散,传统中药里还有其他一些兴奋剂,比如火麻(大麻)、马钱子、乌头等等。近代的义和团运动时期,有人也在符水中加入让人兴奋和致幻的药物,让喝下的人认为自己真的通神和能刀枪不入。
而马钱子碱的作用不光古代中国人注意到过,西方人也一样。1904年,在美国圣路易举行的第3届奥运会上,当时参加马拉松比赛的托马斯·希克斯半路上体力不支,难于继续。他的教练早就备有含马钱子碱的白兰地酒,不断地让他喝下去。在这种兴奋剂的的支持下,托马斯不但跑完全程,还奇迹般的夺取了冠军。
至于鸦片,西方人早在鸦片战争前上千年就使用了。古希腊人就开始接触并服用鸦片,罗马人则种植鸦片,因为鸦片有镇痛和镇静作用。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是历史上著名的成瘾者。
回头再说说大麻,大麻又叫火麻。在新疆火焰山南麓戈壁上的洋海古墓群(距今2000~3000年)中,一号墓地墓主就是一位萨满教巫师。考古学家在其墓室出土了的大麻种子。学者推测,在当时的宗教仪式中巫师会吸食大麻。达到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历史上著名的致幻剂,除了鸦片、大麻外,还有幻菇。得名于古诺尔斯语“披熊皮者”的维京狂战士,因不惧生死、疯狂战斗而闻名。冰岛的历史学家和诗人史特卢森(公元1179–1241)将他们描述为“像狗狼一样疯狂,咬着他们的盾牌,如熊和野牛一般强壮。”这个情节在电影《维京:王者之战》中得到了体现。喝完药酒的狂战士四处砍人,男主在喝了药酒以后也精神恍惚。一些学者认为,狂战士的那种疯狂,可能是服用了“迷幻“蘑菇和香杨梅(bog myrtle)的原因。
给士兵服用致幻兴奋药品,不光维京人干过,近现代军队也干过。比如著名毒品冰毒,就是二战是的日本人为飞行员而发明出来的。类似的致幻剂和兴奋剂滥用,在美军中也很普遍。据记载,从1966至1969年的越南战争期间,美军共使用了多达2.25亿片兴奋剂类药物。
而兴奋剂与致幻剂对士兵身体的反噬也是非常严重的。越战老兵约翰·丹尼尔斯基曾这样回忆,“‘快快’的劲儿很大,以至于很多人从越南回来后,在飞机上突发心脏病而亡。他们像是待在了戒毒所一般——长达13个小时的飞行、没有毒品。想象一下,在越南作战中幸存并踏上归途,却毙命于回家的途中。”
而且致幻药物给人造成的伤害,不光是身体上的。致幻类药品过量服用,导致人的癫狂。嗑完药的人做起坏事来,更没有愧疚和紧张感。按《大西洋月刊》的说法,“(美国)军队对嗑药的放纵导致了药瘾的泛滥,不少士兵退役后会把嗑药的习惯带给其他人,造成了悲剧性的结果。正如许多老兵所说的一样,因为安非他命能够增加他们的攻击性和警觉性。有人回忆道,当‘快快’产生的效果消失时,他们很容易就感到焦躁,想要‘在大街上扫射儿童’。”
时至今日,世界上一些地区非法武装,也喜欢用毒品控制童子军,为他们卖命,把本应该享受快乐时光的少年变成杀人机器。总之,嗑药本身不仅是对自己身体的摧残,更是破坏社会公序良俗的违法行为。对于毒品,就应该是零容忍。至于有的人想用有些“嗑药”成瘾性低来辩解……拜托!撸都戒不掉,还谈什么戒掉“嗑药”成瘾?
参考资料
“致幻”:随葬大麻及道教经典中的致幻药物《寻根》2016年
致幻药在《本草纲目》中的记载 《时珍国医国药》 1996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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