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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团火花(Team Flame):非法偷拍

大学新闻系的两个女生一同在报社实习时发现对方都对女性议题和性犯罪都很关注,因此成为朋友。2019年春天在选修的同一门新闻写作课的教授建议下她们选了同样的报道主题“非法偷拍”,决定以此参加新闻比赛。她们取了各自名字的一个字“火”和“丹”,将团队定名“追踪团火花”。她们起初的想法很简单,赢得比赛奖金,一起去济州岛旅行。

火和丹开始在网上查找分享偷拍视频和影像资料的网站,类似的网站不胜枚举,但是在简单搜索后,一个名为AV-SNOOP的博客引起了她们的注意。这个博客主要分享文字,博主Watchman(以下简称W)更新了很多观看偷拍视频的感想,其中点击率最高的是一篇关于手机软件Telegram上的号码房的观后感。Telegram是俄罗斯人开发,类似Whatsapp,Line,微信的加密社交软件,服务器设在欧洲,支持私密聊天,定时销毁聊天记录,删除账户等功能,隐私性较好,用户很广(据说全球用户超过1亿)。

另一篇关于号码房的观后感中,W提到网友GodGod(以下简称G)发布的大量对青少年女性性虐待的内容。这个博客还贴出了通往号码房之一的“哥谭房”的链接。

火和丹注册了匿名账号,进入哥谭房一探究竟。哥谭房的主页上是一则公告,介绍了N号房1至8号八个聊天室分别在播放的视频以及视频中受害女性的个人信息。当时是晚上22时许,哥谭房有1,000多名活跃会员,一小时内他们的聊天内容达上千条,全是对被偷拍女性的侮辱言辞,女性在他们口中的代名词是“流月经血的脏东西”。

哥谭房由AV-SNOOP的博主W经营。所有的成员都尊称他“大哥”,他们最感兴趣的是N号房,但是成为N号房的成员门槛不低,所以W定期会上传N号房中分享的视频里的受害女性的信息,而N号房的成员也会到哥谭房里评价各个受害者,还会组织哥谭房的成员一起去受害者的学校强暴她们,引起哥谭房成员的羡慕,激励他们努力成为N号房的成员。作为保护哥谭房的手段,成员不允许发布偷拍视频,W一旦发现有人上传视频会即时删除,还会把上传视频的人踢出。

进入N号房需要先进入衍生房,成员在衍生房分享偷拍视频或对儿童进行性剥削的视频后可以得到进入N号房的链接,不在衍生房分享视频或者参加聊天的成员会被踢走。火和丹在衍生房里看到很多令人发指的视频,年轻的女性被偷拍,儿童被性侵等等。

火和丹当然没有偷拍的视频分享,不过有一次N号房举办了将头像换成日本动漫人物换取进入N号房资格的活动,她们换了相应的头像,得以见识到传说中的N号房。除了未成年女孩裸体在室外活动,学狗叫,躺在肮脏的男厕所地面,对着镜头自慰,每个镜头都会暴露受害者的性器官。所有受害者的身上都涂抹着符号,这是创始人要求的,作为他的创作的水印……各种引起极度不适的性虐待影片都在传播,N号房创始人G把这些受害者称为奴隶。最可怕的一天火和丹在N号房里看到成年男子强奸中学女生,而围观的N号房成员都在欢呼,说强奸是对女受害者的调教。

火和丹向警方报告N号房发生的一切,由于N号房的设置非常隐秘,搜证困难,警察让火和丹继续潜伏采集证据。接下来的六个月时间里,两个大学女生白天上课,晚上加了除N号房之外在Telegram上的一百多个相似聊天室,每天都要在聊天室里采集证据五个小时,保存聊天记录和偷拍的视频。

在六个月中,火和丹帮助警方抓捕涉嫌性侵幼女的N号房成员Kelly,抓捕合成高中同学裸照的N号房成员,见证衍生房的成员由一千多名增长到七千多名,她们认识的男生也加入聊天室。她们的世界观被颠覆,身边所有的男性似乎都不再值得信任,她们时时处在被偷拍的恐惧之中。

2019年9月警方在火和丹的配合下顺利抓获AV-SNOOP博主,哥谭房和衍生房的运营者,以及N号房一度的运营者W(Watchman)。

陈年旧案 | N号房事件

(火和丹)

潜伏两个月后,火和丹发表了针对Telegram各个偷拍视频聊天室的报道,获得了比赛的优胜奖,可是这篇报道并未引起火花。


韩民族日报:在Telegram中蔓延的性剥削

2019年11月,韩民族日报接到举报,称有人在Telegram开设聊天室销售对青少年性剥削的视频。记者金浣开始调查,但后来才知道,举报人其实是Telegram其他聊天室的运营者,他们嫉妒N号房获得的流量和赚取的金钱,为了抑制N号房和类似的聊天室迅速扩张,想到用举报来打击对手。金浣以为偷拍在韩国司空见惯,这起事件应该也和其他很多以往的偷拍事件一样,不过因为举报人声称偷拍对象是高中女生,他还是就此写了一篇文章报道此事。

陈年旧案 | N号房事件

(金浣)


金浣没有想到,他的文章一刊出,就有很多女性和他联系,告知他揭发的只不过是最外围的小打小闹罢了,根本没有接触事件核心。金浣继续在聊天室里蹲守,才从会员的聊天中了解到更隐秘的衍生房,N号房,主题房和新兴的博士房,其中还有很多涉及针对青少年的犯罪内容。金浣向报社申请成立特别采访组,由他和同事吴妍书卧底进入这些聊天室采访,同时他也开始公开对外征集有关在Telegram的聊天室内散布性剥削视频的线索。

由此金浣注意到追踪团火花几个月前的报道,与两个女生火和丹联系,从她们那里得到更多细节。化名Joker的网友给金浣写邮件,称自己知道博士房的内幕。金浣和吴妍书秘密与Joker接头,发现博士房比N号房更加可怕。Joker的朋友是博士的受害者,得知朋友遭遇后,Joke潜入博士房,研究博士等人的作案手法。

金浣以为以事件的恶劣程度,他们只要揭发出来,就一定会引起全社会和警方的重视。但金浣和吴妍书题为在Telegram中蔓延的性剥削的报道公开后,同样没有引起大的反响,反而N号房,主题房和博士房的用户逐渐增加,博士房的创建人博士把博士房改名为“媒体唯一关注的聊天室”,开设更多聊天室,将入场费增加到200万韩元。

有人把金浣和家人的照片和身份信息公开在聊天室,博士直接说:“反正我很厉害,是不会被抓到的。”他的拥趸放话会让金浣走在路上都不能安心。博士悬赏寻求金浣的行程,只要能够找到金浣所在处的成员,就可以免费加入特别群组,并向博士的奴隶们发号施令。

但最嚣张的是,博士还威胁说,如果韩民族日报继续报道,他会推出新的被害人作为韩民族日报造成的被害人出现。

博士没有食言,接下来博士房里的性剥削视频里,受害者的长相被曝光,她被标上韩民族日报被害人0号的印迹。

金浣和吴妍书不是没有失望过,想要放弃过。他们的坚持还是迎来了一线曙光,SBS电视台和JTBC电视台都注意到了他们的报道,认为有深挖的必要,希望藉由电视媒体更大的影响力让作恶者得到惩罚。已经被一路以来的“成功”冲昏头脑的博士无所畏惧,直接与电视台的制作人联系,挑衅称如果电视台敢播出关于博士房的节目,他会让自己的一个奴隶从电视台顶楼跳楼自杀。得意的博士一下说自己是毒贩,一下说自己是私家侦探,一下说自己在柬埔寨,一下说自己在中国,制作人觉得他的说辞漏洞百出,猜测他只是在讲大话。


主犯落网

早在韩民族日报的新闻稿刊出后,韩国的女性网友就开始了她们的抗争,自发组成团体,监视Telegram上发生的性犯罪。电视台的节目播出使得案件彻底发酵,民众除了在网络上以N号房的话题进行声讨,更在2020年1月向青瓦台发起请愿,要求彻查N号房博士房事件。警方从火,丹,Joker,金浣,吴妍书收集的证据中确认了部分受害者,也找到了锁定主犯的方法。当时风头最盛的是博士,他的博士房需要使用虚拟货币支付会员费,虽然虚拟货币很难追查,博士总归需要将虚拟货币变现,警方追踪到几家虚拟货币交易所,根据转账记录找到疑似为博士洗钱的三人金某,李某和姜某。博士非常狡猾,为他将会员缴纳的虚拟货币兑换成现金的马仔需经手第二第三乃至更多个马仔后,赃款才会最终到达博士手中。警方派出40名警察分成三个小组,不间断监视这些马仔,终于找到接收赃款的博士。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令博士有机会销毁所有犯罪记录,警方特意在博士和父亲出门学骑自行车,没有办法立刻使用手机的机会将其抓捕。

已销声匿迹一段时期的N号房创始人G(Godgod)再次现身,他对电视台节目中引用的博士对自己的评价“G的视频质量很差”激怒,要求和节目制作人当面对峙。一个黑客组织红队联系制作人,表示可以从网络上找到G。他们使用G骗取受害者资料的手段,假称看不惯制作人和G作对,让G点击链接去看制作人搜集他资料的网址。G不疑有他点击了链接,但红队早就在链接中植入程序,在G点击链接的瞬间获取他的IP地址。这个IP地址位于京畿道安城的一栋建筑物内,但此前警方掌握的G的IP地址还有几个,警方只能根据这些地址圈出G的大致活动范围,其中有一家旧货行。警察从旧货行中查出十多部二手手机,根据这些手机曾使用过的软件进行交叉比对,确定G用过这些手机在N号房聊天及分享性剥削视频。旧货行的老板是G的父亲。G被抓后拒绝认罪,警方将手机应用软件和IP地址信息向他展示后他才不得不承认犯案事实。

至此三名与Telegram上性剥削视频聊天室N号房,博士房,衍生房相关的主要嫌犯悉数落网。青瓦台又出现了请求公开N号房嫌疑犯身份信息的文章,有将近269万人响应这一请愿,之后再有请求公开N号房全部会员信息并处罚的文章,得到286万人响应。

在政府批准公开嫌犯信息前,SBS电视台抢先一步登出博士的照片,呼吁知情人提供他的详细资料。两天后的2020年3月25日,韩国首次引用性暴力犯罪处罚等相关特例法,公开博士的信息。5月13日,警方再公开了G的信息。


恶魔是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

N号房的创始人:Godgod

陈年旧案 | N号房事件

陈年旧案 | N号房事件

(Godgod文亨旭)


G(Godgod)真名文亨旭,1995年生人,被抓时24岁,在一所大学的建筑学专业就读。文亨旭在生活中是一个性格内向的老实人,还在儿童保护机构做过义工。同学和老师都因为此人太过平凡,几乎连他的长相都不太记得。而这样一个普通人,却把分享性虐待视频作为“有趣的游戏”,不图金钱,实施犯罪。2018年12月文亨旭创建传播性剥削未成年少女的影片的聊天室,因为很受欢迎,又增开了多间聊天室,把它们编号1至8号,这些聊天室被称为N号房,每个房间都有3到4名固定受害者,所有8个房间的受害者在20至30人之间。文亨旭上传的性剥削影片高达3,762个。

文亨旭以Twitter上上传过比较暴露照片的青少年女性为目标,冒充警察联系她们,告诉她们个人信息已经暴露,需要点击链接填写一些资料才可以得到警方处理,不然会联系她们的父母家人。这些女性上当点击了其实是钓鱼网站的链接后,真实身份信息完全泄露。文亨旭接着要求受害女子发送露脸,露胸的照片,如果她们不同意,文亨旭就会说出她们的姓名年纪就读学校住处,以将她们放在网上的暴露照片传给她们父母来要挟。受害者就范拍摄裸照后,却给了文亨旭进一步勒索她们的把柄,她们又不得不按照文亨旭的要求拍摄自慰的视频,完成更多变态的拍摄要求。受害者成了文亨旭的奴隶,文亨旭告诉她们“不听我的话,你的人生就完蛋了。”文亨旭将自己的魔爪延伸到被害者的家人,有受害人的母亲被威胁也拍摄视频,有小学生受害者的姐姐为了求文亨旭放过妹妹而被强奸并拍下视频。三名受害者的父母试图报警,结果遭到文亨旭的威胁。

文亨旭向N号房成员李某送去高中一年级的女生,称:“这是我的奴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李某性侵女生全程被拍成视频并分享到N号房。2018年,文亨旭命令29岁的A某在超市停车场,汽车旅馆等地对大邱一名17岁的女高中生受害者性侵并拍片 。

文亨旭供认自己2015年7月就已有过犯罪行为。警方在深入调查文亨旭罪行的过程中发现了他的共犯安胜镇。安胜镇和文亨旭同岁,在2015年3月至2016年3月,利用社交媒体控制10多名青年女子和未成年女孩拍摄性剥削视频和照片。2015年4月,安胜镇与受害者发生性关系。2019年3月,受文亨旭指使,安胜镇胁迫三名未成年受害者拍摄性剥削影片。

陈年旧案 | N号房事件

(安胜镇)



N号房的运营者,实习萝莉房的创始人:Kelly

Kelly姓申,32岁,是警方2019年8月在火和丹的协助下抓获的N号房运营者。2019年2月G文亨旭退出N号房,将经营权交给名叫申某。申某在N号房就吹嘘过和2004年出生的女孩发生过性关系,还想要尝试和2008年出生的女孩发生性关系。他上传过去越南旅游的视频,在路上问越南小女孩一晚上多少钱。

除继承文亨旭的事业外,申某还自行创立了实习萝莉房,聊天室公告写着:“这里只允许上传有关萝莉的资料,比如西洋小孩,韩国小学生,日本中学生等”,“欢迎萝莉,欢迎上传反社会,反人伦的资料,讨厌女高中生。”在实习萝莉房里,申某除了传播和N号房类似的性剥削影片,还会上传非法取得的国外儿童性剥削的视频。

警方查实申某共持有超过9万个涉及未成年受害者的性视频和照片,通过N号房和实习萝莉房出售2,590多段视频,获利8,700余万韩元。


哥谭房和衍生房的创始人,N号房的运营者,AV-SNOOP的博主:Watchman

W(Watchman)的全名没有被警方公开,只知道他姓全,38岁,是公司职员。全某早在2017年5月就因非法入侵家用摄像头录制他人隐私视频并传播而被捕,检方以全某没有前科没有对他起诉。

2018年全某因经营色情博客传播淫秽物品被捕,当时法院仅判处他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三年。被判缓刑的全某反而更加积极经营博客AV-SNOOP,并在博客上贴出了进入G文亨旭创建的N号房的链接,以此与G搭上关系,在Telegram上开设了进入N号房之前的低级别聊天室哥谭房和衍生房。

全某的哥谭房共有2,000多会员,衍生房共发展出7,000多名会员。Kelly退出N号房运营后,W成为新任运营者。W接手后N号房后发展了更多类似的聊天室。

2019年9月全某再次因涉嫌传播淫秽物品,在公厕偷拍女性,经营非法色情网站等罪名被捕,检方对其求刑3年6个月。


博士房的创始人和运营者: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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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彬)


博士名叫赵主彬,25岁,从大学信息通信专业毕业,在校期间成绩优异,曾多次获得奖学金。赵主彬热爱写作,曾在学校的报社担任记者,不过因贪污而被免职。赵主彬对外热心公益,在民间公益团体任职,参加过多次对孤儿院和残障人士举行的公益活动。赵主彬对于自己的身高自卑,在退伍后进行断骨增高,手术效果不甚理想,他走路变得有些跛脚。

2018年赵主彬开始在Telegram上发布武器和毒品的虚假广告,诈骗钱财。

2019年9月全某被捕后不再经营N号房,很多模仿G文亨旭和W全某作案方式的人开设了更多聊天室,还以受害者的身份冠名为女军人房,女警察房,女护士房,女中学生房,女童房等等。这时最恶的博士——赵主彬加入,创建了博士房。


摧毁尊严的行径

赵主彬吹嘘说找奴隶很简单,他通过招聘模特的广告,以宣传打工和赞助打工的噱头,声称模特一次可以拿到300到600万韩元。至于打工的内容,赵主彬含糊其辞,说是要女孩们和配对的男子见面吃饭消磨时间而已。在高薪诱惑下,不少求职的女孩应赵主彬要求下载Telegram,把自己的大头照,身份证和银行账号都传给赵主彬。赵主彬接着要女孩以上传正面照,裸照,和特定身体部位的照片认证身份并作为给配对男面试的材料。女孩如果拒绝,赵主彬就会以Telegram阅后即焚的特性宽慰她们,说裸照只是给配对男过目,不会留存。女孩拍摄的裸照却被赵主彬用特殊手段存了下来。而赵主彬接下来的要求更诡异,女孩们被令将内衣套在头上,裸体下跪拍照。有了她们此前的信息和裸照,这些女孩已无路可退。

这些仅是赵主彬控制受害者的第一步而已。很多受害者被迫拍下自残影片,在身上用马克笔写上博士,或用刀刺上博士字样,受害者被逼剪掉乳头,从马桶里喝水,喝尿吃粪便,往下体塞活的蠕虫,等等惨绝人寰的视频都成为赵主彬的“作品”,被分享到博士房。所有赵主彬制造的影片里,受害者都需要举起小拇指,这是博士影片的特征。

实在受不了身体和精神凌虐的受害者有些坚决不再按照赵主彬的指示拍视频,赵主彬就会让助手去这些受害者的住处和学校拍摄照片,传到博士房给会员,既可以让会员去这些地方跟踪受害者,也可以作为对受害者的震慑。敢进一步反抗的受害者的姓名资料直接被赵主彬共享到博士房,她们的裸照和性剥削视频被赵主彬传给她们的亲友。


惊人的犯罪获益

博士房的收费会员超过一万五千人。赵主彬把性剥削的视频分为三个等级进行收费,从第一阶段付费20至30万韩元,到第三阶段付费150万韩元,所有交易都通过虚拟货币完成。第三阶段的用户不仅可以观看各种视频,还可以直接参与对受害者的凌辱性侵和虐待。

2019年11月,赵主彬开辟了最高级的房间种类,取名人间市场,人间市场的会员可以购买受害者实施强奸。赵主彬曾让共犯强暴15岁受害少女。

赵主彬共拥有513个虚拟货币钱包,已查证被用于收取博士房费用的3个钱包中虚拟货币金额高达32亿韩元。警方从赵主彬住处收缴非法所得现金1亿800万韩元。但这也只是被查出的部分赃款而已,博士涉案的金额很可能是更惊人的数字。


恶行无边界

赵主彬的罪行并未止步于此。

N号房成员姜某2019年要赵主彬替自己收拾自己曾经的老师A,并提前向赵支付了400万韩元报酬。老师A关心有社交障碍的学生姜某,反而导致姜某对其产生迷恋,除无时不刻监视A的一举一动之外,姜某还将A的头像合成到各种裸照和性视频中,A向学校报告姜某举动,姜某因此被开除。但退学的姜某拿着美工刀在学校门口等A,到A家公寓的走廊用红油漆写下A的身份证号码。

A不堪其扰,等到姜某可以承担法律责任后对其提起告诉,姜某因此被判入狱1年2个月。出狱的姜某仍不思悔改,想要杀死老师A的女儿报复,A只得和家人更换身份证号躲避,却还是被姜某根据教师在网上的资料找到A的新住址和联系方式。

赵主彬承诺会杀掉A的女儿,向姜某打听A女儿就读的幼儿园的地址。幸好在被捕前赵主彬尚未实施杀人。

赵主彬通过马仔金某与李某以提供情报为由诈骗新闻社长1,800万韩元,以诈骗受害补偿金为由骗取前光州市长2,000万韩元。


这样的一个人渣在被抓后否认犯罪,在拘留所中以吞圆珠笔,头撞洗手间墙壁自残。记者拦住出庭的赵主彬,追问他对所犯罪行的想法,他说:“谢谢你们停下我无法停止的恶魔人生。”他还想把所有的恶都推给不由自主。面对记者“是否承认散布性剥削视频”,“是否对未成年受害者感到抱歉”,“是否承认策划杀人”等与具体罪行有关的问题,赵主彬保持沉默。


所有恐惧的理由

文亨旭,全某,申某,赵主彬,还有他们的帮凶十余人在Telegram的多个聊天室共传播11,404个性剥削的视频和图片,其中至少107个视频和图片的受害者是未成年女孩。警方查证的女受害者即有74名,包括16个未成年人,最小的受害者年仅11岁。

N号房,博士房,衍生房,哥谭房,实习萝莉房,主题房……这些聊天室的会员有26万人之多。韩国总人口约5,200万,男性不足2,600万,每100名韩国男性中就有一人至少参与观看传播性剥削视频和内容。这个比率在去除幼儿,年迈的老人和不上网的男性后,只会更高。

法不责众,青瓦台请愿公开N号房所有会员名单的要求虽然有286万人的响应,可以想见政府绝对不可能批准。这个名单一旦公开,道貌岸然的父亲,兄弟,丈夫,儿子,朋友,同事,身边所有的男性都可能被曝光,这会动摇社会基本,摧毁信任。但即使没有曝光会员名单,韩国的女性还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生活吗?

警方在N号房案件中共拘提调查3,757人,其中仅245人被收押,获刑的更是少数。许多会员不断喊冤,称自己只是看客,逼受害者拍视频的又不是他们。还有人指责受害者,说她们遭受的一切都是自找的。


以法律规范行为

N号房创始人Godgod文亨旭一审获刑34年。法院同时要求对其公示个人信息10年,限制就业10年,配电电子脚镣30年。文亨旭随后提起上诉,其上诉请求遭驳回。

N号房一度的运营者,实习萝莉房的创始人Kelly申某一审被判有期徒刑1年,限制就业3年,罚款2,500万韩元。申某提起上诉后撤回。Kelly的刑期被舆论强烈谴责,检方对此的回应是,没有可以认定申某与N号房有关的证据,除了能确认他持有及贩卖网上获取的淫秽物品外,无法确认他参与制作视频影像。检方考虑到申某坦白全部罪行并提供了追踪其他传播者的线索,因此没有上诉。

哥谭房衍生房的创始人,N号房一度的运营者,对N号房不遗余力推广宣传的Watchman全某被判刑七年,法院要求他在10年内公示个人信息,并在十年内限制他在儿童,青少年或残疾人相关的机构就业。

博士房创始人博士赵主彬一审被判45年,二审法院对其改判42年刑期,外加公示个人信息10年,禁止就业10年,佩戴电子脚镣30年,追缴赃款逾1亿韩元等处罚。2021年10月14日,韩国最高法院驳回赵主彬的第二次上诉,维持二审判决。

2020年4月,韩国国会通过性暴力处罚法部分修正案以及与N号房相关法案,加强对网络性犯罪的处罚力度。除持有,购买,保存非法的性剥削影像制品外,观看该类视频和照片的人也将被处以3年以下有期徒刑或3,000万韩元以下的罚款。对利用会引起性羞耻的拍摄物威胁受害者的人处以1年以上有期徒刑。强迫受害者拍摄性剥削视频和影像的处以3年以上有期徒刑。违背受害者意愿传播受害者本人拍摄的其身体部分的视频影像的行为,也受到性暴力法的处罚。对未成年人性侵的犯罪行为,未成年人的基准年龄从13岁提高到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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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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